她是沒有皺眉頭,她隻是抱著他哇哇大哭而已。
她很講義氣地把酒瓶塞給他:“給你喝!”
裴宴州趕緊搶走酒瓶,放回到酒架上。
她不滿地嘟著嘴:“我讓你喝,你不喝!”
“我不想喝,”裴宴州扶住她踉蹌的身體,“既然不想回去,就在這裡住一晚上,去洗澡。”
“你幫我洗!”她抱住他,身體在他身上不安分地蹭著,“深哥,你幫我洗,好不好?”
裴宴州積攢的怒氣一下就暴發了,抓住她的手腕,惡狠狠道:“你看清楚點,我到底是誰?”
“深哥......”
裴宴州將她拽進浴室裡,打開花灑,用涼水衝刷著她的肌膚:“有沒有清醒一點?看看我是誰?”
“深哥,你好凶......嗚嗚......”
她可憐巴巴地縮在浴缸裡,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他,控訴著他的殘忍。
裴宴州額頭青筋跳動,一把將她從浴缸裡拽了起來,吻住了她嬌嫩的唇。
“現在知道我是誰了麼?”
“深哥......”她委屈地嘟囔,“你咬疼我了......”
深哥深哥,難道她的心裡就隻有北堂深?
裴宴州看著她因為他粗魯的動作,變得紅腫的唇瓣,咒罵了一聲,將她甩開,摔門而去。
疾步走到大廳,坐在吧台邊,心裡的怒火還是遏製不住。
“怎麼了,臉色這麼難看?那隻小野貓撓你了?”
邵承南坐到裴晏州身邊,示意調酒師倒了一杯酒,放到他麵前。
“彆提她!”裴宴州煩躁地喝了一口酒。
“被我猜中了?”邵承南單手撐著頭,懶洋洋地笑,“也隻有她敢這麼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