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裴季澤,額,這個名字好熟悉......我一定在哪裡聽說過......”
任優優皺著英氣的眉頭,拍了拍自己的額頭,突然眼前一亮:“我知道了——”
“咳咳——”李多寶連忙用手臂捅了捅她,示意她不要說。
哪知她已經脫口而出:“你就是那個神經兮兮,將手鏈送給多寶的紈絝子弟?”
神經兮兮?紈絝子弟?
裴季澤沒想到李多寶,會用這麼多形容詞形容自己的舉動。
他饒有興趣地盯著她,她摸了摸挺翹的小鼻子,訕笑道:“那個,紈絝子弟,這個詞語不是我說的,我的原話是,富家子弟......”
任優優挑了挑眉,顯然很不習慣李多寶,在裴季澤麵前可憐兮兮的摸樣。
“裴季澤,你怎麼這麼巧,剛好在這座酒店?”
“優優——”
李多寶連忙拉了拉任優優的手臂,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啊!
裴季澤淡淡道:“朋友婚禮。”
他垂眸看了一眼李多寶受傷的小腿,繼續道:“其實,我是來自首的,剛才那隻酒瓶,是我扔下樓的。害得你受傷,我很抱歉。”
任優優一聽,怒火立刻竄了起來。
“喂,你這個人怎麼這樣,這麼危險的東西,是能隨便亂扔的嗎?”
“我很抱歉。”
“如果說抱歉有用的話,那這個世界還要警察做什麼!”
任優優怒火不打一處來:“你知不知道,多寶明天還要飛紐約,現在這個樣子,你讓她怎麼上班?”
裴季澤還是頭一回被女人,罵得像孫子一樣,俊美的臉上,已經隱隱泛起了黑氣,薄唇緊抿著,似乎在忍耐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