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宴州,你這是在做什麼?”
老夫人拄著拐杖站在門口,她特意讓管家盯著,當裴宴州的汽車駛入車庫的時候,她就得到消息了。
“去意大利。”裴宴州頭也不抬,匆忙整理行李。
老夫人一聽這話,就明白他已經知道夏淺出國的事情了,歎了口氣,說道:“宴州,夏淺隻是去國外探親戚,並且幫小乖治病,她很快就會回來,你現在跑去算什麼事?”
裴宴州將行李箱合上,直起身體,盯著老夫人:“奶奶,她是我妻子,我不能放任她和小乖單獨待在國外,一個孕婦,一個小孩,我怎麼可能安心?”
“那你就放下我們這一大家子人不管了?宴州,你是我們家的當家人,要挑起重任!夏淺有她義父照顧,不會有事的!”
“奶奶,您不用勸我了,我已經下定決心!”
裴宴州提起行李箱,說道:“奶奶,我就不跟爸媽道彆了,您幫我跟他們說一聲,我趕時間,先走了。”
“你給我站住!”老夫人用力跺了跺拐杖,擋在門口,“我不許你走!”
“奶奶,請您讓一讓!”
裴宴州高大的身軀挺立在老夫人麵前,與她對峙:“今天無論如何,我也要去意大利!”
“那你就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!”老夫人冷厲地盯著他,臉色陰沉沉。
“奶奶,您不要逼我!”裴宴州皺眉。
老夫人冷哼了一聲:“那我問你,你知道夏淺在意大利哪裡?意大利這麼大,又是人生地不熟,你打算怎麼找她?”
裴宴州眸光一緊:“我知道托馬克在羅馬,夏淺一定會去找他。”
“你以為羅馬還小?”老夫人狠狠瞪著他,“都這麼大一個人了,還是這麼容易衝動,你以為羅馬是海城,是你想怎麼胡來,就怎麼胡來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