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神深邃,淡淡道:“有心事?”
她就像是被人抓住把柄的小孩,不自在地抿了抿唇:“沒有。”
他看著她,目光清淩:“如果有困難,可以告訴我。”
在他的眼裡,她一直都是沉穩冷靜的,他很少看到她失神的樣子。
可就在剛才,人流來來往往,她就像木偶一樣,神情恍惚地站在那裡,讓他覺得很異常。
她微怔,唇角勾了勾:“沒有,謝謝。”
他低沉道:“走吧。”
夏淺掛斷電話,有些失神,裴宴州從身後將她抱住,低聲道:“在想他?”
她身體往後,靠在他懷中,輕聲道:“我隻是覺得,深哥對我太好了,好得讓我有負罪感。”
他揉了揉她的頭發:“這些都是他心甘情願的,在他眼裡,讓你幸福,他才會幸福。”
雖然心裡很不爽,但是他不得不承認,他很敬佩北堂深。
“嗯,我知道。”
正因為知道,所以更難受,她也希望他能得到幸福。
“彆想了,再想他,我就要吃醋了。”
他捧著她的臉,啄了啄她的唇。
她壞笑:“我已經嘗到了,酸酸的。”
他挑眉:“既然知道,你打算怎麼安慰我?”
她裝傻:“安慰你什麼?”
他長長的睫毛扇了扇,極為認真的表情:“你心裡想著彆的男人,我吃醋了,難道你不該安慰一下我受傷的心?”
“好啦,安慰你。”她眼睛笑得彎了起來,嘟著嘴,響亮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。
“這還不夠,先記在賬上,我會收利息的。”
他好看的眼睛眯了眯,唇邊勾起一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