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淺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,咄咄逼人。
她的雙眸透著冷厲,透著無情,當著所有人的麵,剝掉了蘇清晚的偽裝。
“不,不是這樣的......”
蘇清晚還想糾纏,裴宴州冷眼看著她。
那種眼神,就跟看路邊的流浪動物一般:“蘇清晚,我們早已經一刀兩斷,以後如果你再糾纏我,糾纏我的家人,我不會再放過你。”
“宴州——”
“老公,我們走吧,這裡有不喜歡的人,就算環境再好,心情也變差了。”
“老婆,你說得對!”
夏淺挽著裴宴州的手臂,兩人看都沒有看蘇清晚一眼,轉身走出了她的視線。
蘇清晚呆呆地立在原地,後背上的肌膚火辣辣的痛著,提醒著她現在的樣子有多麼狼狽。
服務生上前幾步,禮貌地說道:“小姐,請跟我來。”
蘇清晚失魂落魄地跟在他的身後,走進了更衣室。
過了一會兒,有一名女服務生提著藥箱走了進來,幫她處理後背上的燙傷。
“小姐,您的衣服弄臟了,要不要打電話讓您的朋友送一件衣服過來?”
“不用了,謝謝。”
蘇清晚拒絕了她的好意,重新穿上弄臟的裙子,揚著下巴,維持著自己的尊嚴,一步一步走出這家咖啡館。
霍利回家的時候,蘇清晚正在廚房準備晚餐。
“寶貝兒,我回來了。”
霍利走到她身後,單手從背後將她抱住,她身體顫抖了一下,發出微弱的呻吟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