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堂深腦中飛快運轉,很快他就得出結論。
阿遠很可能是被槍聲刺激,回憶起蘇慕容殺害啞巴女孩時候的情景。
北堂深眉頭緊蹙,擔心刺激到他的情緒。
蹲在離他一步遠的地方,輕聲安慰道:“阿遠,你看看我,我是你哥哥,都過去了,不要怕......”
他們倆兄弟,一個縮在角落,瑟瑟發抖,不讓任何人靠近,一個蹲在地上,柔聲安慰。
就當鬆田太平等人都不存在一般。
鬆田太平眼珠子轉了轉,冷笑道:“喲,我似乎發現了一些很好玩的事情呢......聽說你弟弟在華國被人囚禁了十幾年,像狗一樣存活著,看來真是這麼一回事......”
北堂深對他的冷嘲熱諷充耳不聞,全部注意力都放在阿遠的身上,試圖讓他恢複平靜。
鬆田太平嗤笑了一聲:“我倒是有一個辦法治好他的瘋病,你想不想聽?”
北堂深當他不存在,柔聲道:“阿遠,我是哥哥,我不會傷害你,不要害怕......”
“他媽的,老子在跟你說話——”
鬆田太平被他無視,惱羞成怒,以極快的速度向阿遠踢去。
一道淩厲的腿風襲來,北堂深雙眸驟然一縮,猛然伸出手緊緊抓住了他的小腿,冷冷道:“信不信我捏斷你的小腿骨?”
“他媽的,趕緊放手,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你弟弟的腦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