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已經開春,天氣回暖,已經用不上鬥篷了,可沈南枝還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。
也就丟了魂兒的謝長淵沒發現異樣,沈槐書一眼就看出來了。
“是遇到了什麼事?”
沈槐書覺得,以蕭楚昀的人品,不該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,更何況,既是沈南枝主動要嫁他的,自然也是經過深思熟慮,是個信得過的。
可眼看沈南枝出去了一趟就成了這般模樣,沈槐書如何不擔心。
“沒什麼,小舅舅,借一步說話。”
兩人就站在沈南枝的院門口,天色已晚,但沈南枝還是一眼就看出了在廊簷下正探頭張望的劉媽媽。
沈槐書點了點頭,帶著沈南枝去了書房。
等關起門來,沈南枝才將今晚上的遭遇都同小舅舅解釋了一番。
聽到最後,沈槐書的眉頭已經緊緊皺成一團。
沈南枝喝了兩杯熱茶,潤了潤嗓子,才道:“小舅舅平日裡可曾得罪過什麼人?或者有沒有牽扯到哪位皇子的利益中?”
沈槐書搖了搖頭:“不曾。”
說到這裡,他想了想,又道:“不過,這幾日我在大理寺奉命督辦江北貪墨案,倒是跟二皇子的人打過不少交道。”
說是打交道,還是委婉了。
江北貪墨案中牽涉的大部分戶部官員都跟二皇子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