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枝沒想到她之前揣著小心思的問話,都被這人知道了。
她下意識看了一眼月舞,卻聽蕭言初笑道:“我倒也不用月舞來告狀。”
見沈南枝麵露困惑,他抬手指了指沈南枝的房間。
然後眉眼彎彎看向沈南枝:“月舞難道沒有告訴沈姑娘,我不但在你樓下住著,而且牆壁有暗格和機關,雖然看不到你的一舉一動,但就算你打呼嚕放屁,我都聽得一清二楚。”
沈南枝:“......”
她什麼時候打呼嚕放屁了!
沈南枝想殺人。
這還是沈南枝頭一次聽到彆人用這般粗鄙的話往她身上套。
雖然就算有也是人之常情,但就這樣被一個外男當眾調侃,換做是誰都要惱的。
沈南枝自然也不例外。
羞憤之下,沈南枝攥緊了拳頭,咬牙切齒道:“什麼時候的事!我沒有!彆胡說!”
隻可惜她現在功夫使不出來,力氣也跟不上,否則的話,定要將這茶盞往這討厭鬼身上砸!
不曾想,沈南枝話音才落,對麵的蕭言初尚未開口,就聽到一旁的月舞壓低了聲音,幽幽道:“公子,沈姑娘......是......是奴婢昨天晚上吃多了紅薯......”
後麵的話月舞再說不下去了,她想找個地縫。
原本俏生生的臉頰也紅得快要滴出血來。
又一次被誤傷的月舞這回連頭都抬不起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