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狀,月舞連忙倒了一杯熱水遞給她,並寬慰道:“沈姑娘放心,公子的話她不敢不聽,而且她今日受了那麼重的傷,短時間內怕是下地都困難,也不可能再來造次了。”
沈南枝歪頭看向月舞,不解道:“她既然不敢不聽你家公子的話,那為何你家公子都說了不能動我,可她還要趁你家公子不在想要我的命?”
“這個麼......”月舞抬手撓了撓頭,麵露難色道:“奴婢也不能說,但奴婢可以肯定的是,公子對沈姑娘絕無惡意,有時候他也是身不由己。”
絕無惡意。
身不由己。
這的字眼放在蔫壞蔫壞的蕭言初身上,沈南枝都覺得不可思議,她忍不住嘲道:“我倒是隻看到了他滿滿的惡意。”
話音才落,就聽到門邊傳來唏噓聲。
一身白衣的蕭言初站在門邊,一雙黑眸似笑非笑地看著沈南枝,唏噓道:“沒看出來,沈姑娘也會是在背後說人壞話的主兒。”
這人每次都是悄無聲息的來,沈南枝竟半點兒察覺不到。
聽他的嘲諷,沈南枝忍不住瞪了他一眼,針鋒相對道:“閣下在門外偷聽彆人說話,又能好到哪兒去?”
兩人視線對上的一瞬間,房間裡的氣溫都好似降低了不少,讓一旁的月舞不由得打了個寒顫。
她也感覺到了這兩人之間的不對付,但月舞不得不硬著頭皮問道:“公子,中午可要一起用午飯?奴婢好叫後廚準備。”
蕭言初淡淡一笑:“不必。”
他抬手一拋,將一個小瓷瓶丟給了月舞,並吩咐道:“用這個把傷口處理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