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後者也是活該,但初來京城,都還沒跟朝臣們混個臉熟的葉坤山還是大大地出乎了眾人的意料。
嘶......
話音才落,眾人雖礙於皇威,不敢直接倒吸一口涼氣,但眉頭都忍不住跟著跳了跳,無不對此人的厚顏無恥倒打一耙偏偏還從容自若感到佩服。
就連順慶帝都忍俊不禁道:“你?受欺負?”
說著,他掃了一眼站在身材魁梧的葉坤山身邊,原本也修長如竹的薑時宴被襯得像個竹竿兒似的,而且,因葉坤山的那一口唾沫,惡心的薑時宴不住地擦拭著額頭那一片,這會兒頂著一個又紅又腫的額頭,原本俊雅的麵容,現在看起來也滑稽可笑得很。
順慶帝擺了擺手:“不過是一些口角之爭,你們都是朝中大員,在城門口鬨成這樣像什麼話?自去反省。”
這就是不再追究輕拿輕放的意思了。
薑時宴一口氣憋在肚子裡,可順慶帝都這樣說了,他也沒地方說理去,隻能跟葉坤山一起上前領命。
可順慶帝卻並未叫他們立即起身,而是看向沈南枝:“沈家丫頭。”
沈南枝應聲出列。
順慶帝挑眉道:“你跟薑家這是怎麼回事?”
沈南枝躬身,就要答話,薑時宴忙道:“皇上,這逆女......”
還沒等薑時宴說完,順慶帝一個眼神就掃了過來:“朕問你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