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南枝,掐了掐她胳膊,示意她稍安勿躁,而沈南枝自己這迎麵看向蕭子義,語氣一改剛剛的冷嘲熱諷,帶著幾分懇求道:“五殿下,臣女不過是撞見了你和劉靜怡的醜事,臣女也並非有心的,畢竟是我們先一步來到這裡,是你的人提前沒有探查清楚,就貿然闖了過來,你又何必惱羞成怒趕儘殺絕?如果你是氣我之前對劉靜怡的態度不好,我可以道歉。”
蕭子義自然沒有注意到沈南枝的反常,隻以為沈南枝是被眼前的架勢嚇怕了,他越發得意,多日來被蕭祈安和蕭楚昀打壓的憋屈和憤懣,在這一刻徹底爆發,他冷眼看向沈南枝,咬牙切齒道:“怎麼,你也怕了?”
沈南枝拉著劉靜雅恭恭敬敬地跪在軟墊上,語氣誠懇道:“臣女自然怕,臣女之前不該指責劉靜怡枉顧禮義廉恥,這本是劉家的事情,輪不到臣女指手畫腳,殿下維護心上之人,也是應該的,我們一開始看到五殿下過來,本就該悄悄的走的,不該打擾了五殿下和劉家姑娘的好事,是我和青菀的不對,而且,我們更不該出聲製止,還請五殿下恕罪!”
雖然道歉的語氣,但這話蕭子義怎麼聽著都像是在罵人。
罵他和劉靜怡不知廉恥。
他臉色一沉,尚未開口,窩在他懷裡的劉靜怡已經梨花帶雨道:“殿下!您看她呀,到現在都還在羞辱臣女,哪裡有半點兒道歉的誠意和姿態!臣女受點兒委屈不算什麼,可他完全沒將殿下放在眼裡!”
蕭子義被劉靜怡這麼一哭,越發心煩氣躁,也越發沒了耐心。
他抬了抬手,朝那幾名還杵在原地的親衛吼道:“還愣著乾什麼!要本宮親自教你們玩女人嗎?”
這話實在是難聽。
而且聲音之大,刺得醉醺醺的沈長安都是一個激靈。
他稍稍恢複了一點兒理智,看到這四人快步朝沈南枝和葉青菀衝來,他正準備翻身而起,卻不料被沈南枝一把抓住後衣領子,直接不動聲色地給了他一記手切刀,將他打暈了過去。
沈長安雖然醉酒,但這一身的功夫可不是鬨著玩兒的,隻是他平日裡不學無術,才叫蕭子義看扁了去,光這四名大內護衛,完全不是沈長安的對手,沈南枝怕他壞了她的好事,所以才直接將他放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