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他一身青衫,原是挺拔如青鬆翠竹,這會兒看起來竟然狀若癲狂。
“沈南枝,你也有今天!我早就恨不得將你扒皮抽筋!憑什麼你就能擁有薑家的一切的,而我永遠見不得光!永遠要被你壓一頭!你去死吧!”
“要打獵的早已經進入圍場腹地,走過場的那些貴女們也快要準備出去了,絕對不會有人來這裡,沈南枝,我的好妹妹,當真是天要亡你啊。”
說著,他一個箭步上前,就要猛踹沈南枝的胸口,並要將手上已經準備好的一包粉末朝沈南枝揚去。
不曾想,還沒等他的腳落到實處,就被沈南枝抬腿猛地一踩,隻聽哢嚓一聲,薑清遠的腳腕直接錯了位,換得他一聲慘叫。
不僅如此,他手上原本準備灑向沈南枝的油紙包也被沈南枝用馬鞭子一卷,直接卷住了他的手腕,叫他手腕不受控製的一抖,一包粉末全部灑在了他的身上。
而沈南枝早在那些粉末四散開去的一瞬間,一個利落地翻身跳開數步,遠遠地避免了被那些粉末沾染上。
她的動作乾脆利落,眸中靈台清明,哪裡有半點兒中招的跡象。
這一幕,直接看呆了薑清遠,他甚至都沒顧得上腳腕上那鑽心噬骨的疼。
薑清遠忍不住驚呼道:“你?你沒事?你怎麼會沒事!”
聞言,沈南枝微微一笑:“誰跟你說我有事了?我的好哥哥,從頭到尾都是你在發瘋,你見我承認了嗎?”
說著,她從地上撿起一粒石子兒,直接朝薑清遠的馬兒眼睛打去,那馬兒吃痛,當即發了狂,直接掙脫了薑清遠的束縛,胡亂跑了出去。
沈南枝這才笑著看向薑清遠:“你不會以為,我當真是信了劉媽媽的鬼話吧?”
同樣的地方,她前世摔過一次就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