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連薑時宴都目瞪口呆,難以置信道:“怎麼會這樣?不是她?我兒怎麼會死?”
王孝元在看過周太醫遞來的小油紙包裡的藥粉之後,繼續往他傷口上撒鹽道:“薑大人,我們還在令郎出事的地方找到了同樣的藥粉,還有一張被踐踏得不成樣子的油紙,想來,該是令郎自己身上攜帶的藥粉引來了黑熊。”
王孝元的說法跟沈南枝剛剛的幾乎一樣。
而且,所有的證人,證據也都挑不出錯兒來。
薑時宴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打擊,遲遲說不出話來。
順慶帝這才開口:“薑時宴,你還有什麼好說的?”
一句話,就把薑時宴拉回了現實。
現在不是他要置沈南枝於死地,而是劉媽媽這個蠢貨的指控要將他拉下水,讓他自身難保。
薑時宴連忙跪地道:“皇上明鑒,此事既是我兒跟這刁奴合謀,跟微臣無關,微臣也是因為喪子之痛才被這狗奴才蒙了眼,還誤會了枝枝,微臣有罪。”
關鍵時刻,他為了自己,連最在意的親生兒子薑時宴都可以拋棄。
然而,沈南枝注定不會叫他如意。
還沒等順慶帝開口,之前一直都很淡然從容的沈南枝突然一頭跪下:“皇上,臣女有要事稟報!”
薑時宴以為就這麼算了?
不,沈南枝的反擊才剛剛開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