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培安出來後,去了吳府。
吳本德近日茶飯不思,像是掉魂一般。
家中贓款無法處理,消息也無法送往清寧宮,此刻正急得上竄下跳。
“吳大人?新年第一天,怎麼這樣無精打采,可是遇到什麼煩心事啊?”司培安一臉笑意。
吳本德看到他,倒是稀奇。
此人尋常不與他們往來,還總扳著一張臉,莫不是知道他家近日有情況,特意跑來取笑他了?
“司培安,你一個工部侍郎,如今愈發囂張啊,連本大人你都敢來取笑了?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司培安把心裡笑聲,發了出來。
“你!”吳本德氣到無言以對。
司培安毫不客氣。
“這不是朝中近日在進行暗訪工作嗎?我看到朝臣們忙得雞飛狗跳,我一窮二白,也不怕被查,閒來無事看看吳大人啊。”
吳本德聽聞提到這事兒,很是敏感,不由得打量司培安。
這老東西,該不會是偷偷來查他吧?
“我方才從各部大人府中出來,遇到一奇事,他們都忙著向歸縣捐款呢,還有向國庫捐款的,哦,我方才還去了趟相府。”
“那相府的容大人在做什麼?”吳本德連忙詢問。
司培安道:“也沒做什麼,就是說家裡錢太多了,壓宅子,準備捐一部分出去,再把藥山保本賣給朝廷,嘖嘖嘖,此舉真是讓人感動啊!”
吳本德皺眉,小心翼翼打探:“他當真這麼說了?”
“當真!”司培安斬釘截鐵。
吳本德知道怎麼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