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獎勵你的!」
一人一狗,並排坐在一起,雙雙啃著雞腿。
很和諧。
容府。
容禮正自從被降職後,便成了一介閒人。
他本是一直在等,以為皇上在氣頭上,才暫時調動職務。
可過去這麼久了,仍舊沒有皇上的消息,他不免有些心煩意亂,擔心這個太仆寺卿的位置會粘上他。
“公子近日去何處了,為何總不見他在府中?”容禮正問著奴仆。
奴仆道:“公子出去了。”
容禮正臉色沉著:“這個不成器的東西,才消停多久,便又成日往外麵跑,彆人像他這個年紀,都已經入仕了,他年年考科舉,年年考不上!”
彆人可以指望兒子,他這兒子還在指望他!
“去把他叫回來!”容禮正煩躁地吩咐。
成日就知道出去花錢,也不想想錢從哪裡來。
如今,家中不同往日,像他這樣敗家,要不了幾年,全家都要去喝西北風了!
此刻,容慎景還在清雅樓,跟朋友們喝花酒。
“今日這錢,誰來結?”
容慎景幾位酒友,齊齊看向容慎景。
容慎景一臉傲氣:“你們看我,意思是讓本公子結?”
總與容慎景在一起的方進,看向容慎景道:“要不,今日就讓慎景結吧,我們都沒有錢了!”
往日,他們都跟著容慎景蹭吃蹭喝,那都是噌太子的。
如今,太子不再與他們廝混,他們的父親以太子為例,正在鞭策他們,克扣了他們的零花錢。
容慎景看向幾位,冷聲道:“憑什麼讓我結?昔日,我請你們吃飯吃得少了?你們請我吃頓飯怎麼了?”
“再說了,當初要不是我爹提攜著你們的爹,你們能有機會跟我坐在一起吃飯嗎?”
方進看著容慎景說話不中聽,反駁他:“你爹早就過氣了,你還在我們麵前橫什麼橫啊?”
往日受著他的,如今憑什麼慣著他!
“就是啊,要不是看到你跟方進關係好,我們吃飯都不帶你了,成日在我們麵前擺架子,還真當你爹還是相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