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爾若之所以這麼著急去邀功,恐怕還是為了讓孟硯臣刮目相看,她對孟硯臣也有想法和意圖。
有了這個念頭,白秀姝更瞧不起方爾若這種人了。
她拿起那條項鏈,嘴角一勾,孟硯臣到底是太小瞧她了,她可是母親手把手教出來的死間,除非死亡,她永遠都不會讓自己的間諜身份敗露。
從小就學習怎樣拿捏人心,她比誰都清楚,怎樣去掌控男人。
她勾唇一笑,繼續戴上項鏈和手鏈,給好友陳茉莉打了一通電話。
“茉莉,硯臣送我一套珠寶,很漂亮,你說,他是不是終於願意放棄那個奸細,開始接受我了?”
陳茉莉在電話那頭無語道,“大姐,這麼晚了,你給我打電話就是這事?你跟了他這麼久,他從來都沒有給過你名分,這也說明,他不適合你!”
白秀姝一下傷心了,“可是,我舍不得他,這麼多年的感情,我都快把自己逼瘋了,又怎麼舍得放棄?”
與此同時,正在檢測室查看大屏幕的孟硯臣眉頭緊蹙。
這些轉換出來的文字表明,白秀姝對他確實太過在意。
但卻不能表明,白秀姝是孟國章派來的奸細。
緊接著,大屏幕檢測出了新的信息。
是白秀姝難過的聲音,“不管他接不接受我,我一定要幫助他扳倒孟國章,茉莉,你能不能幫幫我?”
聽見這話,孟硯臣把玩胸針的手指一頓。
不知為何,他鬆了口氣。
白秀姝和他相識十幾年,若真和沈白芷一樣是個奸細。
還是會讓他不舒服。
但現在看來,一切都是他想太多了。
從始至終,奸細隻有沈白芷這一個。
而白秀姝這種種反常,和之前割腕被送去醫院也息息相關。
她對他的感情,已經走向了極端。
白秀姝隻是太過在意他。
才會摒棄自己的善良。
否則她曾經對他有過救命之恩,又怎麼會如此輕易傷害彆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