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樹,會一直在。”
唐新溪無力地垂下勾住他的手,胸腔中的酸楚被他這些話無限放大。
戴流星卻已經揮手離去了。
隻留給她一抹越來越遠的背影。
唐新溪慢慢蹲下來,眼淚一滴一滴落在地上,然後情緒不受控製地,開始大哭。
“對不起......”
她抱著膝蓋,不能自控地哽咽,“對不起戴流星......”
是她太過年輕,把承諾當兒戲,不懂愛情原來是令人痛徹心扉的東西。
彆墅門口,兩團黑影依偎著,看著不遠處埋頭痛哭的女孩。
“年輕真好。”
艾米吸了吸鼻子,往嘴裡灌了一口梅子酒,“老娘的心,早就堅硬如鐵,沒有男人能夠傷得了我了。”
沈白芷低聲一歎。
看著唐新溪哭得這麼難受,她也沒有辦法安慰。
愛情這種事情,向來都不是彆人能夠幫忙的。
突然,艾米捅了捅她胳膊,“我先回房咯。”
沈白芷回頭,瞥見一抹高大的身影,眸光暗了暗。
下一秒,旁邊一空,艾米已經拎著酒瓶上樓了。
沈白芷收回視線。
她和孟硯臣之間,也確實該,好好談一談了。
“我有件事......”
“我有事......”
兩人異口同聲。
隨即,孟硯臣打住了話頭,“你先說。”
沈白芷莫名覺得好笑,“還是你先說吧。”
孟硯臣這副一臉愧疚的模樣,可不太像什麼好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