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們對於沈白芷來說,都是最重要的人。
無論哪一方受委屈,沈白芷都不會好受。
梁友盛不想讓沈白芷處在左右為難的位置。
“小尤恐怕會覺得委屈吧。”
沈白芷了解小尤的脾性,“平時太嬌慣他了,這家夥,沒大沒小的。”
梁友盛想替小尤說幾句,卻又覺得怎麼都不合適。
“算了,我去和孟硯臣說說,你們就算了,以後相處,少找他麻煩。”
沈白芷語氣帶著幾分嚴厲,“否則,我就家法伺候。”
梁友盛臉上露出笑容,“好。”
他退出去,沒再打擾。
開門時,正好遇到過來的孟硯臣。
孟硯臣也拿了一些水果,不過裝了一袋子,不像梁友盛,還專門切了果盤。
不知為何,孟硯臣心中酸溜溜的。
他反手關上門,“原來有人給你送水果。”
沈白芷知道他在吃醋,心中偷笑,嘴上也不饒他,“可不是嘛,沒有你送水果的這幾年,都是梁助理在照顧我飲食起居。”
她站起身,坐在桌子上,一把摟著他的脖子,“吃醋了?不高興?”
孟硯臣彆過頭,裝模作樣,“我有什麼資格吃醋,我一身銅臭味的商人,哪裡能和高材生相比。”
“你少給我得了便宜還賣乖。”
沈白芷擰著他的耳朵,“梁助理是我的左膀右臂,沒了他,我就是個殘廢。你和他吃什麼醋?”
她越是這樣說,孟硯臣心中越難受,高挺的鼻梁往她臉上蹭,“梁助理於你,像趙來於我?”
“差不多吧。”
沈白芷也不否認,“但我和梁助理,是能夠把後背交給對方的隊友,小尤也是,我們永遠都不會背叛對方,更不會不信任彼此。”
孟硯臣心揪得發疼,低頭看著她,“你就不怕我生氣,吃醋,發瘋?”
兩人的鼻息越來越近,沈白芷“嗤嗤”發笑,“可這都是事實,孟硯臣,一把年紀了,怎麼還老愛吃飛醋?”
她戳著他的胸膛,“就非得我翻著你的那些陳年舊賬來舉例嗎?我的這些隊友,加起來再多,也比不上當年一個白秀姝吧?”
孟硯臣耳根一紅。
又羞又臊得慌。
他張嘴咬住她的唇。
磨了又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