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斯年，你是一直和清歌接觸最多最長時間的，你覺得你妹妹她和以前有沒有很大的變化？”
白斯年聽他這麼一說，眼眸中的暗芒一閃而過，快到讓白錦寒一點兒也沒有發現。
“肯定是有變化的，女大十八變嘛。”
“可我覺得你對妹妹也沒有以前那麼喜歡我眷戀，是不是你發現了什麼不妥？”白錦寒依舊沒死心。
“沒發現什麼，畢竟大家長大了，男女有彆，各自有各自的朋友圈。”
白斯年的回答依舊很官方，卻找不出半點不妥來。
聽到兒子這麼說，白錦寒有點捉摸不透了，明明他對苒苒這個表妹就不存在什麼各自有朋友圈的說法。
其實他並不是沒有猜疑過，因為他對這個女兒的感覺和以前她小時候很不一樣。
一點兒沒有那種親人之間羈絆的感覺。
可他曾經暗地裡的找人做過親子鑒定，他是個謹慎的人，所以分散了幾家做鑒定，而且都是他的心腹。
可無一例外，他們就是至親的關係。
甚至親自替他做鑒定的，還是他最要好的發小，絕不可能出錯。
可為何卻總是有這樣的錯覺，難道真的是因為太久不相處，所以變得陌生了？
可苒苒也是自己的親人親外甥女，可為何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？
還有他這個兒子，自從跟著女兒一起在國外生活的那段時間後，似乎也改變了不少。
難道真的是大家相處少了，有了隔閡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