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白清歌才是他的親妹妹，最直屬的關係。
“因為你值得。”白斯年想也不想就直接脫口而出。
說完之後，似乎又覺得不妥，特意又加了一句:
“因為你更像我們白家的人，我爸和爺爺和你很親，我是這個意思。”
“噗”喬苒聽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，覺得哥哥實在是太緊張了。
其實她知道他這麼著重解釋，不過就是擔心自己會誤會他。
無論如何也好，這輩子她絕對是把他當做最親的親人對待的。
“可為什麼你會和白清歌感情這麼差？我聽外公說過，你小時候很疼她，和她的兄妹感情也是特別好的呢。”
不知為何，喬苒這一次有點想打爛砂鍋問到底的感覺。
她的直覺告訴自己，這裡麵似乎有很大的隱情，隻是哥哥不方便說。
那就隻能靠她自己一點點的摸索了。
“那也是以前，人總會改變的。”
“就真的是因為單純的改變嗎？還是說你們都進了刹羅門，投靠了同一個大佬，所以之間出現什麼利益糾紛了？”
“也還好，利益糾紛並不算很大。”白斯年還是一臉從容和無所謂。
“那......是不是因為白清歌並不是以前那個白清歌，她是後期被頂替的，是個假的？”
喬苒這麼一問，一向表情變化都維持在一條水平線上的哥哥，難得露出了一抹異樣，似乎很驚訝她這麼一問？
兜兜轉轉，轉轉兜兜，喬苒問了這麼多問題，其實最重要的還是這一個問題。
其實她之前早就讓人全麵地毯式的，翻了白清歌的老底，雖然看起來沒什麼異樣。
就是和自己的舅母葉瑩說的差不多，就是她從小到大體弱多病，還有很嚴重的先天性心臟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