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微微一笑,隻是笑意不達眼底,再次冷冷開口:
“在這件事上,別天真的妄想要忤逆我,不然不用他們見麵,我都有一百種辦法讓他們體內裡蠱蟲立馬發作。”
他知道白斯年這個人就是這樣,不怕揍不怕被恐嚇,就算在他身上下各種酷刑,他的的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。
但是隻要涉及到他在意的人,他的軟肋的話,一切就不一樣了。
果然他立馬就皺了皺眉,明顯就表現出動搖的神色來。
都不用等他再次多說些什麼,他就直接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了,還有其他什麼事嗎?”
“沒有了。”
他的回答剛落,白斯年便立馬轉身離開,完全不帶回頭或者猶豫的。
他知道這個男人十分不滿,也不喜這種被人威脅和脅迫的感覺。
換做誰都不喜歡,甚至隨時很容易被反噬。
因為如果哪一天自己沒有能力再壓製和脅迫別人的時候,就很有可能被別人報複和乾掉。
可人生就有這麼多無奈和無法自行選擇,他也一樣被別人脅迫,一樣有想要保護的人和說不出口的委屈。
所以,就隻能這樣了吧。
......
“你說上官家要請我們吃飯,讓我們周末一起過去上官家旗下的私人莊園聚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