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從南渾身緊繃,心猿意馬。
那傷藥極好,止血鎮痛,還能解毒,他現在似乎感覺好多了。
雲黛經過了極致的緊張、完全的放鬆,麵對他赤裸誘人的上身也沒彆的想法了。
給他穿好衣裳,又往火堆裡添了些鬆枝,往他懷裡一鑽,“我給你降溫。”
沈從南道:“還是出點兒汗降溫吧!”
說著,一個翻身,將她覆蓋住......
兩個人仿佛回到了茹毛飲血的年代,在山洞裡將本能釋放到了極致。
雲黛累慘了。
什麼都顧不得了,累得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。
沈從南替她擦了擦汗,穿上衣裳,才抱著她閉上了眼睛。
雲黛這次是被凍醒的。
她猛地睜開眼睛,發現自己睡在火堆旁,身上裹著沈從南的飛魚服。
她怔怔地看著空蕩蕩的山洞,沈從南人呢?
她下意識看向洞口,難道出去小解了?
她從草堆裡爬起來,裹緊了沈從南的袍子,小心翼翼地走出山洞。
天色剛剛亮,外麵煙霧繚繞,霧氣升騰,山風呼嘯。
往上看,懸崖峭壁,往下看,深不見底。
左右看,就這麼大點兒個平台,沒有沈從南的影子。
雲黛有種不好的預感,清了清嗓子,大聲喊道:“沈從南!沈從南,你在嗎?”
回答她的隻有山間的回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