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讓他們怕,讓他們看重,就得比他們更狠毒、更殘暴、更能忍、更虛偽奸詐......
他做到了,現在才可以對那些天下最尊貴的人,用拳頭和刀劍說話!
雲黛被他看得發毛,雙手抱住肩膀,警惕地道:“看什麼?今天可不能再要了!”
沈從南給了她一個‘你想得美’的眼神,拿起外袍穿上。
慢條斯理地係著蹀躞帶道:“我走了,公事!”
雲黛發現,他現在走的時候,知道交代一聲了。
她嫵媚一笑,挑起眉頭,道:“你不覺得,你忘了點兒什麼?”
用濕漉漉的手指,點了點自己紅豔豔的嘴唇。
沈從南冷著臉看著她,冷聲道:“你是越來越恃寵而驕了!”
雲黛一向臉皮厚,扒著浴桶的邊沿,探頭,把嘴唇對著他嘟了起來。
沈從南猶豫了一下,還是無奈地湊過來,嘴唇在她嘟起的紅唇上輕輕地碰了一下,一觸即離。
然後,嘴角微微翹起,清冷明亮的眸子裡閃過點點笑意。
就這點兒笑容,足以讓他耀眼萬分。
雲黛的桃花眼變得色眯眯的,嘖了一聲,道:“我算明白什麼叫色令智昏了,我已經被你迷得暈頭轉向了。”
沈從南冷嗤了一聲,嘲諷道:“你見不到美色的時候,其實也夠智昏的。”
雲黛佯怒,撩起飄著花瓣的洗澡水潑他。
水還沒出浴桶,他已經沒影兒了。
沈從南走出二門,承安和承平等在那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