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國強以為蘇棠是擔心大女兒不給她,麵露鄙夷,果然嫁過去又怎麼樣,小裡小氣的根本連他大女兒一根指頭都比不上,一個玉佩都斤斤計較。
蘇棠看蘇國強臉色就知道他誤會了,不過並不打算解釋,高高興興地和白瑾川吃完午飯,拍拍屁.股走人。
他們前腳剛走,朱芸就迫不及待地追問蘇國強到底給了蘇棠多少嫁妝。
“也沒多說,就八千八百八十八萬。”
“什麼,那麼多,你瘋了啊?那死丫頭給你下了什麼迷魂藥?”
朱芸肉疼的厲害,八千多萬,他們從小花在那死丫頭身上的錢,都不超過八千好嗎!
“你一個婦道人家,真是頭發長,見識短,我這個叫投資你懂不懂,而且那死丫頭給她那麼多錢,她也不敢花啊,我隻是讓她回去在白家人麵前走個過場而已,等過幾天,我會找個借口要回來的。”
蘇國強不以為然地說道,就蘇棠那副沒見過世麵的樣子,估計連支票怎麼用都不知道,再說白家吃喝肯定不要錢啊,她就沒什麼花錢的地方。等幾天讓她還回來就行。
“而且不是還帶了回門禮物嗎,我看就一個,包裝那麼精美,肯定價值連城!”
一聽這話,朱芸臉色稍微好看了那麼一點,剛才隻顧著小賤人說得嫁妝,倒是把回門禮忘了。
兩個人連忙把禮盒拿了出來,一打開,就聞到一股刺激的味道,再看裡麵躺著的一條大鹹魚,氣得朱芸當場差點暈過去。
“該死的小賤人,我不會就這麼算了!”
她生氣地丟下這句話,轉頭就給自己的寶貝女兒打電話告狀。
遠在巴黎時裝周的蘇晚,看到母親的來電,按下了免提。
“晚晚,你爸要氣死我了,今天那個掃把星回來,你爸竟然給了她八千多萬的嫁妝,而且她帶故意帶了一條鹹魚回來當見麵禮,你說她什麼意思啊,是不是覺得自己嫁給了白瑾川,就能麻雀變鳳凰了?”
蘇晚嗤笑一聲:“小賤人沒見過世麵,估計是以為能雞犬升天了吧,媽您彆生氣,等我這幾天回來,給您出氣。”
“氣死我了,我跟你講,白瑾川今天也來了,人長得還挺帥的,那死丫頭這次撿著大便宜了!”
朱芸說得咬牙切齒,蘇晚笑道:“長得帥有什麼用,我都看膩了。白瑾川活不到半年,到時候,白家說不定還怪小賤人克死他們寶貝兒子。”
聽到女兒這麼說,朱芸這才轉怒為笑,她知道女兒背後有個厲害的高人,說的話都特彆準。
這次讓蘇棠替嫁,看似是替女兒出嫁,其實一切,都在高人的掌握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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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先生,這是我今天要到的嫁妝,我們一人一半。”
一上車,蘇棠便把蘇國強給他的支票,大大方方地遞到了白瑾川麵前。
今天要不是白瑾川和她一起回門,事情肯定不會這麼順利。
她做生意向來童嫂無期,何況她今天拿蘇國強做了一個測試,發現自己吹耳邊風的功力,似乎恢複了不少功力,這肯定和白瑾川有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