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子重新陷入安靜,蘇棠以為白瑾川生氣了,便識趣地保持沉默。
直到回到白公館,白瑾川拉開車門,回頭眸光沉沉地看向蘇棠:“我們之間,不需要發誓,我若是不信你,怎麼發誓都沒用,我若是信你......”
就更沒有發誓的必要。
蘇棠從善如流的點頭,她就是職業病發作。
所謂舉頭三尺有神明,對於修行之人來說,發誓其實是有約束力的,相當於是口頭合同了。
回到房間,蘇棠像平時一樣,在旁邊打起了地鋪。
她一邊鋪床,一邊朝床上的白瑾川看了過去。
此刻白瑾川剛洗完澡上.床,身上穿著是一件灰色的居家服,扣得一絲不苟,禁欲一樣,讓蘇棠想要偷看他的脖子,都沒有機會。
“你要是想上......和青岡一樣,也可以,反正在林家村也不是沒睡過。”
白瑾川矜持地開口道。
蘇棠微微挑眉,隨即反應過來白瑾川肯定是誤會她的意思了,連忙搖頭道:“不用了,我睡地鋪挺好的,白先生晚安。”
她可不想被白瑾川當成女中色.魔,誰知道白瑾川聽到這話,臉色似乎比剛才更黑了一個度。
嘖嘖,還真是男人心,海底針。
蘇棠今天坐了一天車,回來又遇到白老爺子出事,這具身體早就累壞了,挨著枕頭,很快就進入了夢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