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以前,蘇棠並不會多管閒事,可是剛剛那小鬼叫她媽媽啊。
“那可不行,這都是我憑本事抓的,為什麼要給你們?我又不是你們天師協會的人。”
“一派胡言,我們天師協會可以管一切玄門派彆,就算是南毛北馬,甚至天機門的人,都要給我們麵子的。”
諸葛飛身後的一個青年不爽地站了出來。
“哦,那和我有什麼關係呢?我又不是你們玄門中人,我隻是瑾川的妻子啊。”
蘇棠一邊說,一邊含情脈脈地看向白瑾川。
“貴協會的手,已經伸得這麼長了,要來管我白家的事?”
低沉又薄涼的聲音,從身邊之人嘴裡冒出,白瑾川語氣平靜,麵色從容,卻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味道。
“當然不是,隻不過這些邪祟鬼氣纏繞,我怕衝撞了白三爺,您身體吃不消。”諸葛飛似笑非笑地看著白瑾川。
“沒關係,我妻子開心就好。”
白瑾川說完這話,拉住蘇棠的手,從容地從諸葛飛他們麵前經過。
“飛哥,他們......”
剛才那個炸毛的青年還想說話,卻被諸葛飛給瞪了回去。
天師協會在玄門中,確實是人人都要禮讓三分的存在,但是在資本麵前,還是得讓路。
畢竟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,這個世界上,不是所有人都信鬼神,但是肯定所有人都愛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