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裡來的畜生,毛都沒有長奇,有你說話的份?”
不遠處一個寸頭,拿起符咒,就朝小狐狸甩了過去。
小狐狸一個激靈,想要避開,不過躲閃不及,符咒在它麵前爆炸,還是被符光給燒著了,頓時潔白的狐狸毛,就焦了一坨。
“嗚嗚嗚,我的毛沒了,我臟了,嗚嗚嗚。”
小狐狸看著自己胸口又臟又黑的狐狸毛,傷心的大哭起來。
“哼,看你還敢不敢......”
寸頭嘲諷的話還沒有說完,就見一隻符咒疊成的小狗,忽然竄到他的腳邊,張開血盆大口,惡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腿上。
疼得他哇哇亂叫,想要甩開,卻發現自己的符咒,對那隻狗跟根本不管作用。
諸葛飛見狀,連忙上前,用桃木劍驅趕符狗。
但是那隻符狗跟不怕疼一樣,任憑怎麼打,都死死地咬住寸頭的腳不鬆開。
“蘇棠,你什麼意思,快讓它鬆口!”
眼看寸頭的腳被咬的鮮血直流,諸葛飛冷著臉朝罪魁禍首吼了起來。
眾人這才恍然大悟,紛紛看向蘇棠。
“諸葛天師真是高看我了,我怎麼能控製得了一隻畜生呢?它得了狂犬病要咬人,我能怎麼辦?”
蘇棠一臉無辜地朝諸葛飛眨眨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