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什麼想問的麼?”
白瑾川眸光深深地看向蘇棠。
剛才他攔著蘇棠不讓她過去,導致蘇棠被天師協會的人懷疑,最後蘇棠卻自始至終沒有提過這一點。
“白先生晚上宵夜想吃什麼,我都有點餓了。”
蘇棠十分認真地回道。用道法不僅是技術活,還是個體力活,剛才控製那隻大黃狗,可是消耗了蘇棠不少的體力。
“不是吧,蘇棠,你還有心情吃飯?你剛剛為了我,都把天師協會給得罪了,萬一他們報複你怎麼辦?”
狐童童憂心忡忡地看著蘇棠,狐狸眼裡滿是擔憂。
“嗬嗬,想要報複我的人多了,他算老幾?”
蘇棠瀟灑地眨眨眼,拉著白瑾川的胳膊,就朝門外走去。
該說不說,這裡四周陰森森的,還是早點離開比較好。
“等等我呀,我是傷病員,就不能抱我嗎?”
小狐狸一邊控訴,一邊拚命用小短腿追趕兩人。
*
巨大的水鏡麵前,一雙白色的眼睛,靜靜地看著工地上發生的一切,隨即輕輕一點。
原本已經被鬼火燒儘的屍骨,忽然又恢複如初。
“謝謝尊者,還是尊者厲害,您的障眼法,竟然連鬼差都能騙過去。可惜半路殺出個程咬金,便宜了小賤人。”
漂浮在半空中的陳奎鬼魂,憤憤不平地皺眉,原本他還想著借天師協會的手,除掉那個礙眼的女人。
“是麼?”空靈的聲音,仿佛不似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