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。”
“什麼，知道？你怎麼知道他知道？”
看著小狐狸一臉吃驚的模樣，蘇棠伸手挼了挼它的腦袋。
“你還是不夠了解人心。他剛才那麼警惕的模樣，不是怕我騙老人家，而是怕我發現她的身份。”
“可是萬一他是警惕你是壞人呢？”
狐童童繼續追問。
如果是擔心家裡的老人被騙，趕走蘇棠這個陌生人也完全說得通的啊。
“好吧，你難道沒有發現，我們進門的時候，有一麵鏡子麼？”
蘇棠這麼一說，狐童童想起來，好像剛剛一進門，確實門口就有一個穿衣鏡。
“活死人鏡子照不出來，剛才老太太從那裡路過的時候，那個叫文雨的特地站在老太太麵前擋住她，並不是想要趕我走，而是怕被我發現。”
“原來如此，難怪我說他剛剛激動的有點過分了，原來是做賊心虛。你觀察力怎麼那麼好？”
“沒辦法啊，乾我們這行，就得膽大，心細，臉皮厚。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。”
玄門接觸的大多都是非人類，法律對他們來說，沒有任何的約束作用。
天師和邪祟，天生就是對立的，自然要提起十二分精神。
“可是為什麼你讓他隨時找你，難不成你看上他了？”
以蘇棠那麼記仇的性子，怎麼可差點被打以後，態度還那麼好。
“他有白瑾川好看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