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急急如律令求雨口訣並不難,隻要懂點玄門皮毛的,都知道。
但是能把魚請來,還不需要任何的借力和祭品,那就不是一般玄門中人能夠做到的。
這蘇棠看上去也就是個二十出頭的黃毛丫頭,怎麼道法這麼深厚呢?
“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我是你蘇棠蘇姑奶奶,你給我記好了!”
蘇棠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居然敢在她麵前稱爺爺,真是好大的狗膽,還放任身邊的黃皮子作亂。
要知道黃皮子的屁可是有毒的,輕則霍亂人心,迷惑心智,重則害人生病住院,黴運纏身。
這個姓柳的竟然為了驅趕她,就把天橋上的其他普通人都至於不顧,已經是犯了玄門中的大忌諱。
“小丫頭好大的口氣,你知道我師父是誰嗎,就敢這麼和我說話?”
柳明江一邊說,一邊從口袋裡,掏出了一朵鐵質的雪花令牌。
“看到沒有,我是花門的,你識趣地立馬離開,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沒有發生過,否則的話,就彆怪我......”
他的話還沒有說完,隻覺得手裡一疼,隨即他的那塊雪花令牌,就被蘇棠扔出來的黃符,就劈成了兩半。
“從今天起,這片天橋就是我的,你識趣的就跟我立馬離開,我可以當今天的事情,沒有發生過。”
蘇棠原封不動地把他的話還給了他。
她向來吃軟不吃硬,要跟她來硬的,那就隻能看誰的拳頭更硬了。
“你竟然敢毀壞我的師門令牌,我不會就這麼算了,你給我等著!”
柳明江一邊丟下狠話,一邊麻溜地拎住黃皮子的胳膊,拔腿就跑,仿佛再遲一步,就會被蘇棠給吃掉一般。
“嘖嘖,算你跑得快,不然本狐狸肯不會放過你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