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到蘇施主還挺小心的。”
空虛子笑著說道。
“當然,我們兩個又不熟,總不能你說什麼,我就信什麼吧,畢竟你可是我老公的殺母仇人,四舍五入,不就是等於也是我的仇人了麼?”
蘇棠戲虐地開口,聽得小狐狸目瞪口呆,一時間連哭都忘記了,隻用兩隻淚眼婆娑的狐狸眼,直勾勾地看著空虛子。
空虛子雙手合十:“阿彌陀佛,蘇施主這話嚴重了。當年的事情,其實我也是迫不得已。”
“少跟來這套,殺了就是殺了,可彆說你是為了天下蒼生什麼的,我這個人,隻看結果。”
蘇棠冷道,眼裡已經帶著殺氣。
她記得以前老頭跟她講過一個故事,就是一輛失控的火車,如果正常行駛,就會死一車人。
但是變了跑道,就會死五個被綁在鐵軌上的人。
當時這個假設,在玄門中也很流行,有的門派甚至拿來做入學考試的筆試。
蘇棠也回答了,並且遭到了不少同門的反對。
她說,那就應該正常行駛,一車人的命是命,難道那五個人的命就不是命了。
為什麼總是要犧牲少數去營救所謂的蒼生,佛家不是說,眾生麵前,人人平等嗎?
蘇棠以前這麼想,死後十二年,依舊是這個答案。
所以不管空虛子的理由是什麼,有什麼難言之隱,殺了就是殺了。
“按照蘇施主說的結果,確實是我殺了瑾川的母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