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棠聽到這話,這才重新把目光看向白瑾川。
“就算你把疼痛都轉移到了她身上,但是你她的酒瓶,是砸在了你的身上,哪怕知道你不疼,我也會害怕。”
白瑾川看著蘇棠,極其認真地說道。
一想到林沫對蘇棠動手,光是腦子裡過一下那個畫麵,白瑾川都覺得受不了,身體的每個細胞,都在叫囂著嗜血的衝動。
如果當時他在場,哪怕知道蘇棠用了咒語,他也絕對不會讓林沫的酒瓶砸在蘇棠身上。
“害怕什麼?我道法很厲害的,你又不是不知道,而且我也不疼。”
蘇棠被白瑾川的話聽得莫名有些臉紅心跳,還是第一次,即使有人知道她用了道法,還擔心她心疼她的。
以前師兄師姐隻會在邊上呐喊助威,豎起手指直呼牛逼。
“害怕萬一失靈了怎麼辦,不疼我看著也難受。蘇棠,你比你想象的,在我心裡還要重要。”
白瑾川說著,重新拉住了蘇棠的手。
蘇棠身子一僵,耳朵發燙,看著白瑾川逐漸靠近,蘇棠甚至能聽到彼此的心跳,都在加速。
曖.昧的粉紅色泡泡,在車裡蔓延開來,蘇棠慢慢地閉上了眼睛。
然而等待的親吻,並沒有落下,蘇棠隻覺得肩膀一重,猛地睜開眼,就看見白瑾川整個人都倒在了她的身上。
“該死,還說不嚴重?”
蘇棠連忙把白瑾川放平,迅速地解開了他的衣服,腹部觸目驚心的一道傷口,就出現在蘇棠眼前。
而且傷口泛黑,還在不停地流血。
“該死,林宴竟然敢對你下毒!”
蘇棠眼裡閃過一絲殺意,隨即低下頭,毫不猶豫地湊近了白瑾川的傷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