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吃這麼清淡嗎?我要先吃叫花雞,麻煩幫我踹過來,在你右邊。”
蘇棠毫不客氣地朝白瑾川說道。
白瑾川充耳不聞,端著碗目不斜視地走到了蘇棠麵前,骨節分明的手指,輕輕攪拌,隨即吹了吹,朝蘇棠的嘴邊遞了過去。
蘇棠:“......”
“張嘴。”
“不要,我不想吃這個。”
蘇棠說完想要抬手捂住嘴巴,結果一激動,扯到了受傷的手,頓時疼得有些齜牙咧嘴。
“你小心點,乖乖吃飯,你手受傷了,我喂你。”
“不是,這是你喂我的問題嗎?我不想吃這個,你這是虐待病人。”
蘇棠委屈巴巴地朝白瑾川控訴道。
她向來吃得就比較重口,平時不挑食,是因為每次白家吃飯都是色香味俱全,菜品繁多。
當時蘇棠有個毛病,就是生病的時候,特彆矯情,以前每次她一生病,連老頭都要暫避風頭的。
“你傷口那麼嚴重,必須忌口,不然會發炎。”
白瑾川看著蘇棠,一臉嚴肅地說道。
“那你為什麼剛才不早說,你讓人準備來這些,難不成是專門給我看的?”
“早說你還會吃嗎?準備這些,是給你看著下飯的。”
這話一出,蘇棠成功被白瑾川給氣笑了:“那我不是還應該謝謝你的用心良苦?”
“不用,這是我這個當丈夫的,應該做的。”白瑾川說著,直接把勺子,遞到了蘇棠的嘴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