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吃醋?”
“是,我吃醋。”
白瑾川毫不猶豫地承認。
蘇棠微微一愣,隨即哈哈大笑起來。
“你還笑的出來?你知道你昏迷的時候,我有多擔心麼?”
天知道在他們出了李芳玲的夢境以後,蘇棠怎麼也叫不醒的時候,白瑾川整個人都是慌得。
他仿佛又看到了似曾相識的場景,看到了在一望無際地懸崖邊上,母親也是那麼躺著,任憑他把嗓子叫啞,母親也沒有再睜開眼睛。
見白瑾川好像真的生氣了,蘇棠連忙重新抓住了他的手。
“彆生氣了,我找他是因為我在李芳玲的回憶裡,聽到她叫我,還想讓我幫她救兒子。”
一聽這話,白瑾川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。
“你聽到了李芳玲單獨和你說話?你答應了麼?”
“當然是拒絕了,我這個人很小氣的,她那麼冤枉我,我怎麼可能毫無芥蒂地去救人?再說這種事情,應該歸天師協會去管。”
蘇棠說完,看了看白瑾川的臉色,見他眉頭緊皺,便故作委屈道:“怎麼,你不會是覺得我冷血吧?”
“當然不會,你本來就沒有這個義務,她那麼冤枉你,你沒有報複她的孩子,已經算是仁至義儘,十分善良了。”
白瑾川一本正經地看著蘇棠說道。
這話,蘇棠沒法接啊,她原本想著白瑾川要是說她歹毒,或者見死不救,她就假裝生氣,和白瑾川扯平。
誰知道白瑾川竟然還誇她善良,縱然蘇棠的臉皮向來挺厚,此刻也不怎麼好意思承認。
就在這個時候,手心傳來一陣刺痛。蘇棠低頭,便見右手手心,赫然出現了一隻尾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