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,那就快點報警啊,耆老剛走,就有人冒充他的孩子來槍遺產,按照金額來算,應該可以讓你們兩口子,牢底坐穿吧?”
“你什麼意思啊,誰冒充啊,剛剛的出生證明你們不是看了嗎?要是不信的話,大可去查,都是真的。”
女人中氣十足地反駁。
“出生證明確實是真的,但是孩子是不是耆老的,那就不一定了。如果你老公真的把你當一家人,應該告訴過你,當初耆老為什麼會跟他母親離婚,而且五個孩子,一個都不要吧?”
一聽這話,女人臉色微變:“我怎麼知道,長輩那一代的事情,不是我們晚輩該管的,你扯這個做什麼?”
蘇棠一看對方的反應,就知道女人肯定是知道其中緣由的,不然要是真的什麼都不知情,何必等著耆老一死,這才敢冒出來想要分遺產呢?
“當然要說清楚了,不然耆老泉下有知,知道被自己趕出去的野種,居然也來搶奪他的遺產,他肯定會死不瞑目,說不定今晚,就會來找你。”
蘇棠似笑非笑地看著對方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複雜,嘴角的笑意更濃了。
她其實很少罵人的,當時這女人一口一個說她給白瑾川帶綠帽子,和耆老有一腿,蘇棠不動手打她,已經是看在她懷孕的份上。
和人才需要好好說話,和狗當然不用。
“什麼,你敢說我老公是野種?那你呢,你又是靠什麼手段,哄得那老東西開心,把錢都給你。”
女人被激怒地雙眼通紅,一副要吃人的模樣看著蘇棠。
“你想知道,你過來,過來我就告訴你。”
蘇棠朝女人勾了勾手指。
“嗬嗬,過來就過來,你以為我孫文麗會怕你不成?”
叫孫文麗的孕婦一邊說,一邊扶著肚子就湊到了蘇棠的麵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