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現在立字畫押吧。”
不一會,高東升在字據上簽完字畫完押。
於洋狠狠看了秦川一眼,轉身就走。
“且慢!”
秦川再次叫住於洋。
“楚王,賭約我已經履行,你還要怎樣?”於洋怒道,他感覺秦川在羞辱他。
“咱們的賭約,你是把錢付了,不過好像還有一樣東西,你給忘了吧?”
“什麼?”於洋眼露寒芒。
於洋瞥了眼鄭新義,這個廢物讓他輸了賭約,他現在恨不得把他剁了喂狗。
但是這畢竟是他的幕僚,秦川當著他的麵,要動他的人。
若是他隨口答應了,那無疑是尊嚴被秦川按在地上摩擦。
顏麵掃地不說,手下幕僚也會對他心生隔閡。
“楚王,得饒人處且饒人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
“嗬嗬,說的輕巧,若是王先生輸了,你會饒了他?”
秦川說著,遞給唐婉柔一個眼色。
“動手!”
“放肆!”
鄭新義臉色大變,怒指唐婉柔。
“我師出太學,本家乃是南海豪族,有三等男爵爵位在身,你這賤婢剛對我動手?”
秦川聞言,臉色一寒。
“婉柔,把刀給我!”
長刀在手,秦川向鄭新義走去。
“既然願賭,那就服輸,輸了就拿身份壓人?這就是所謂事從太學的文人風骨?不知羞恥!”
“喜歡拿身份壓人?好!”
“本王出身大炎皇族,身為南楚郡王,夠資格了吧?!”
一邊說著,秦川揮起長刀。
於洋怒喝:“楚王,你敢傷我門人?”
秦川毫不猶豫,手起刀落。
“刷!”
鄭新義還沒反應過來,一條手臂拋飛,血濺三尺。
“啊!”
痛苦的嘶號聲響起,全場震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