蔡仲達不卑不亢的回道。
看著蔡仲達淡定自若的樣子,於洋心中不爽。
“要事在身?什麼要事?”
“機密要事,恕蔡某無可奉告。”
蔡仲達的態度,讓於洋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竄上來了。
“蔡仲達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,你不過是父親幕府內的門客。”
“別以為外人給你個什麼於家第一謀士的名號,你就你能上天了。”
“你隻是於家的一條狗,父親是你的主人,我是於家嫡長,就是你的少主!”
被於洋指著鼻子罵,蔡仲達依舊神色如常,伸手從懷中拿出一塊令牌。
“公子息怒,此次行事,是奉侯爺密令,屬實不便相告。”
看到蔡仲達拿出的令牌,於洋瞬間啞火。
“父親的密令腰牌?”
“正是,侯爺有要事交代我辦,南楚將逢大變,還請侯爺儘快返回本家。”
於洋欲言又止,看了眼蔡仲達手中的令牌,把話咽了回去。
“哼!”
於洋冷哼一聲,拂袖而去,出了密室。
看著於洋離去的方向,蔡仲達眼底劃過陰霾。
胸無大誌的廢物,若不是仰仗母族尊貴,這侯府中,哪有你的立足之地。
心中念頭一閃而逝,蔡仲達看向高東升。
“你記著,你要言聽計從的,是侯爺的命令。”
“不是什麼於家的公子。”
親眼見到了蔡仲達對於洋的態度,高東升更是不敢怠慢。
“是,我記著了。”
應了一聲,高東升麵露難色。
“蔡先生,這次詩會,高家讓秦川坑慘了,秦川手裡捏著高家一百萬兩白銀的債,高家快被逼上絕路了。”
“咱們是不是......”高東升試探著問道。
蔡仲達冷冷看了高東升一眼。
“你別動歪心思,侯爺計劃馬上就要開始了。這個時候,你高家必須挺住了,別出幺蛾子。”
“主要是頂不住啊,那可是一百萬兩白銀啊!秦川來討債怎麼辦?”
“一百萬兩又不是一次付清,拖著他就是了,隻要拖到秋收,王府的東西還不都是你們高家的?”
“這倒是,隻是......”高東升還是不甘心。
他總覺得夜長夢多,還是於家出手,趕緊乾掉秦川,更保險。
“沒什麼隻是,你記著,看住了南楚的鐵匠,若是控製不住,就算殺了,也不要讓他們給吳家的冶鐵所鍛造兵器。”
“另外,拖住秦川,拖到秋收。”
蔡仲達不容置疑的說道:“你不要總想著蠻乾。”
“示敵以弱,才能穩住秦川,才更方便咱們行事。”
“你懂我的意思嗎?”
高東升聞言,狠狠咬牙,讓他跟秦川示弱,去討好自己的殺子仇人,這比殺了他還難受。
蔡仲達看出高東升心中不憤,出聲提醒。
“小不忍,則亂大謀。”
“附耳過來,明天,按照我說的去做......”
“......”
次日一早。
梳洗整齊的秦川,召齊人手,出發去高家討債。
結果剛出王府大門,就發生了意料之外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