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南海州這局勢,不用阻撓,想賑.災成功都幾乎沒可能。
正好鍛煉鍛煉於洋這個侯府世子。
但現在看來,秦川並不好對付,至少憑於洋的那兩把刷子根本就不是對手。
他轉過身去,沒有再看於洋,擺了擺手,示意他不必再說了。
“不管是他自己的主意,還是誰給他出的主意,這都不重要,重要的是絕不能讓他賑.災成功,不然無論是二皇子,還是於家,都將陷入被動!”
“現在要做的,不是去猜測誰給秦川出的主意。”
“而是阻止此事!”
見於甫臉色不善,於洋趕緊改口:“是,我知道了,我這就找付行宇他們商量......”
“不必了!”於甫抬手。
“這件事,我親自來解決!”
於洋一怔,心中沮喪,於甫這麼說,就說明這段時間他獲得的權力被收回去了。
但他心情再糟糕,再不甘,也不敢跟於甫使性子,隻能應下。
“是。”
於甫走到書案前,提筆寫了兩封書信。
“把這兩封信送去周家和任家。”
“是。”於洋不敢怠慢,接過兩封信。
出了於府,於洋趕去送信。
路上,他臉色陰沉,滿是嗔色。
被於甫教訓,又被收回了剛嘗到甜頭的權滋味。
此時他心中憤懣、不甘,怒火中燒,滿是怨氣。
這怨氣自然全都灑在了秦川身上。
秦川,你怎麼總是跟我作對?
在南楚,你搶柳芸芸。
現在,你又在南海州攪風攪雨。
你這個蠢笨無能的廢物,到底是誰在給你出謀劃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