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凡跟著珠簾，一副神秘道人打扮，將一個小瓷瓶推到珠簾外。
“吃了它。”
葉凡淡淡開口，語氣威嚴，一副世外高人形象。
“是，大哥！”
蘇雅本就心存死誌，而且她能看出“小師祖”是好人，倒也沒什麼心理負擔，直接拿起小碰瓷，輕輕打開。
刹那間，一股濃鬱的藥香撲鼻而來，隨風傳到書房外。
“這味道......這......這是......”
書房外，正要怒喝葉凡的張老，鼻子嗅了嗅，頓時瞪大眼睛。
張老臨時改變主意，輕輕敲門，然後快步走向蘇雅。
“張爺爺您好，我是蘇雅。”
蘇雅趕緊行禮。
張珊珊雖讓人討厭，但一碼歸一碼，張老還是值得蘇雅尊敬。
在孫神醫沒崛起的時代，張老懸壺濟世，在盤城救死扶傷無數。
而且張老治病收費很低，遇到窮人和有為難的人，他不但不收費，甚至可能會倒貼救濟對方。
但對於富人，張老卻收費很高，從而“劫富濟貧”。
如此多年下來，張老口碑極好，哪怕是如今，盤城周邊很多村子的老年人，都供奉著張老的長生碑，早晚上香。
也正是因為張老的存在，哪怕張家晚輩這些年很放肆囂張，做了很多惡事壞事，卻一直沒被打擊報複。
一些人是因為惹不起張家，這才忍了。
也有不怕張家的人，但他們看張老的麵子，懶得和張家晚輩斤斤計較。
就連蘇雅的爺爺在世時，也曾被張治好過頑疾。
對於眼前的老人，蘇雅自然尊敬。
“嗯！”
張老微微頷首，算是打過招呼，一把奪過蘇雅手中的小瓷瓶，湊在鼻尖仔細嗅。
“駐顏丹，這......這竟然是古方記載中，已經失傳了兩千多年的駐顏丹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