劍氣堆積的小塔也在這一刻分崩離析。
姬豪臉色一沉,“胡說八道,這還能撤?”
“能。”
董九飄點頭,“而且還是老天幫他們撤的梯子,你懷疑不到任何人頭上。民眾暴怒,聖道天宗的名聲便就臭大街了。”
“如此一來,聖道天宗所麵臨的選擇就隻有兩個,大殺特殺,繼續保持邪惡勢力的風格。可一旦這麼做了,牛鎮守就會毫無顧忌的出手。”
“第二個選擇,那就是平民憤,平民憤最好的辦法就是將掌權者處死,然後讓利給大眾。這個方法最大的優點就是直觀、高效、且能和最高層撇清乾係。”
“算算時間,邪尊以及歸墟子受傷應該還沒痊愈,正是他們情緒不穩定的時候。”
“也就是說,歸墟子的每一個決定,都在別人的算計中。”
他忽地坐正了身軀,神色嚴肅。“他娘的,這孫子挺壞啊,不動聲色的就把金嵐弄死了?還讓血手人屠重新上位?碰到這種家夥,我們也得小心啊。”
歐葉聽得稀裡糊塗,他更注重和人心裡博弈,然後專攻人性弱點,從而行騙。
像這樣時間長,範圍大,牽扯人數眾多的‘局’。
他是真做不了,甚至也聽不太懂。
騙術,往往也就是話術的一種體現。
姬豪聽得惱火,“我三師兄上位是好事。”
董九飄歎息,“道虛子被舍棄,金嵐也被舍棄,你覺得你三師兄......就真的能夠完全自保?”
姬豪張了張嘴,沉默的坐在那。
他和金嵐不和,這是師兄弟之間的事情。
如今金嵐死了,心底還是有些失落。
因為這代表著,他們的師尊再一次舍棄了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