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玄嗬嗬一笑,現在他們有了船,在這伏龍河上方便多了。
這些船,都是西夏人的,今天早上赫連跋那六千人就是這些船送過去的。
“你不怕黨項人在河岸伏擊?”
燕傾城擔憂的道。
“我說的是回寧州去。”
“曹三,通知衛嬰,撤退。”
趙玄的目的暫時已經達到了,此時不跑,再過幾天就跑不掉了。
就在驍騎營走水路撤離的時候,張複的三萬大軍已經連夜開拔。
“右相,咱們要是走了,宋賊再逃回寧州,怎麼辦?”
“哈哈哈,北邊有橫山阻擋,他們過不來。至於水路,他們沒有足夠的船隻,除非他們舍棄馬匹。”
張複知道,這些宋賊不可能舍棄馬匹。
馬匹就是這夥宋賊的立身之本,要不是有上萬匹戰馬,日行數百裡,這群宋賊早被消滅了。
“至於那邊,到處都是咱們的城池,還會與咱們正麵撞上,他們不敢,除非他們再次遁入大漠,但大漠那邊,契丹人和回鶻人已經鋪開天羅地網。”
張複哈哈笑道,這一回,這股宋賊上天無路,下地無門。
而就在趙玄將西夏、大遼搞得雞飛狗跳的時候,大宋卻一片愁雲慘淡。
因為韓師道被召回了東京。
拓跋純這一個月來,已經送了七八封親筆書信給韓師道。
雖然知道這是離間計,但趙天聖依舊撤回了韓師道,並且打算讓韓師道提前回家養老。
“官家,三思啊!韓相鞠躬儘瘁,怎麼可能背叛大宋?”
呂琮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。
韓師道這樣的忠臣、能臣如果被罷免,他這種錚臣,又還能戴多久的烏紗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