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良並沒有急著解密。
其實,也不用他解密,要不了多久,秦蒿在西夏的探子就會將消息傳過來。
現在還沒傳過來,自然是因為距離太過遙遠。
“哼,你無非是想告訴我,拓跋純撤軍是因為你們,但這重要嗎?當年的西秦比你們現在強多了,還不是煙消雲散?”
秦蒿冷笑道。
“怎麼,秦相是想聯合西夏,再滅一次秦人?這與虎謀皮的生意,做了一次,難道還想做第二次?”
周良並沒有動怒,他們的底牌還很多,根本沒必要動怒。
再說,大宋現在還敢與西夏聯合嗎?
若是沒了他們做緩衝,下一次就是真的水淹匣龍關,西夏鐵騎踏入關內了。
“周先生,沒必要這麼咄咄逼人,不過你這條件未免也太苛刻,如果真是來和談的,不如拿出一點誠意來。要知道,現在你們更需要我們大宋,如果沒有大宋的庇護,拓跋純隨時都會南下,到時候你們孤立無援,守得住秦州城嗎?”
黃炳忠見氣氛僵持,不禁輕笑道。
“我們有本事打下秦州城,自然也有本事守住秦州城,這就不勞黃公公操心了。”
周良淡淡一笑,他們不是秦括,也不會讓西夏大軍再南下。
有趙玄這樣一個銳意進取,用兵如神的統帥,隻有他們征伐西夏的,哪裡輪得到拓跋純再次打上門來?
“哼,那還有什麼好談的?”
秦蒿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站了起來。
“秦相,請往北邊看。”
周良依舊沒有動怒,隻是笑吟吟的指了指伏龍河的方西。
“你們敢......”
秦蒿聞言,頓時臉色一變。
他不傻,自然明白周良是什麼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