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可恨了!
太囂張了!
“哼,好一個無畏無懼!那麼你就說說,你來西夏的目的吧!”
野利忠仁冷哼一聲,也站了出來。
皇帝演上了,他自然得稍微露出一點憤慨才行。
要不然,他也裝得太平靜,怎麼顯示出皇帝寬廣的胸襟?
“我來西夏的目的,哈哈,各位應該心知肚明吧?你們的太尉和宰相現在都在我秦州,難道你們不打算將他們迎接回來嗎?我們秦州貧窮得很,可養不起他們。”
王謙意味深長的道。
秦州貧窮。
這四個字,說得那是擲地有聲。
別說這西夏群臣,就算是傻子都聽得出來,這秦州小兒打的是什麼主意。
“哈哈哈,秦州確實窮,你們這群窮哈哈,不如投靠我西夏算了,給我們當奴隸,至少吃草能吃飽。”
赫連跋忍不住大笑起來。
雖然赫連跋是個粗人,但其實他粗中有細,比在場的文臣、皇子更加的深沉和老練,剛剛並沒有隨著眾人無能狂怒。
相反,他的反擊是找準機會,狠狠羞辱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
聽見赫連跋的話,一群西夏大臣頓時哄堂大笑。
“野蠻人啊,真是野蠻人!即便是沐猴而冠,也掩飾不住一身毛。”
然而,看見這場麵,王謙卻是搖頭譏笑。
這些黨項人,到底是野蠻人。
就算是稱帝建國,穿上了綾羅綢緞,也難言一身的騷味。
“夠了!”
拓跋純實在是厭煩了,這是朝堂之上,發什麼瘋?
當然,他是皇帝,他發瘋是應該的。
而在座的發瘋,就是不行,有損黨項人形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