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做虧心事,不怕鬼敲門,你爹若真沒克扣軍餉,怕我們說?”將士目光冰冷,看著韓紅柳,眼底閃爍著無法掩蓋的殺意。
他是左副將心腹,即便左副將貪生怕死,能力拉垮,但也是有交情的。
而韓紅柳將左副將給殺了,若非當初她跑走,即便背上造反罵名,他也要殺韓紅柳,給左副將報仇。
“住口,我不是過來聽你們互相對峙的。”趙玄板臉。
聞言,韓紅柳老實退回趙玄身後。
那講話的將士,也低頭,不敢再說。
趙玄看向陳飛宇:“兵部分發下來的軍需物資,早已送來,由你們分配置辦,給我講清楚原因是什麼?”
陳飛宇凝重點頭,對先前講話的將士相當不滿。
愚不可及的蠢貨,把這種事拿到明麵上來說,乾什麼,想死不成。
陳飛宇先在趙玄耳邊輕聲道:“殿下,他是左副將親信,和左副將有交情。”
他這番話是,在暗示趙玄,那士兵惡意搞事。
隨後再道:“殿下,一直以來都是左副將和兵部對接,至於軍需物資為何久久不到位,我也不清楚,或許是因為西夏常年侵略,一時間難以湊足太多的過冬物資吧。”
左副將已經死了,背鍋背得毫無壓力。
要知道,死無對證。
趙玄點頭,望向那將士。
將士滿臉不甘。
片刻後,他朝趙玄下跪。
“殿下,我們王將軍即便罪過滔天,也不該死在韓紅柳手中,而該由陛下懲罰。韓紅柳不在其位謀了其政,以下犯上,望殿下為我們做主,不然無法服眾。”
“望殿下為我等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