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弱病殘對大宋再無威脅,不會入侵大宋,祈求饒命!當時入侵的士兵們,都已經死了,殿下想報的仇都報完了。”
“你不還活著?”趙玄眯眼。
拓跋圭早知道趙玄會那麼講,點頭。
“所以,殿下,我過來,是要死的。”
說話間,將刀橫在脖子旁。
“隻要殿下願意答應放過我西夏老弱病殘,我拓跋圭死又有何懼?”
“王爺......”旁邊的士兵不敢置信地看著拓跋圭。
拓跋圭自始至終都看著趙玄,祈求趙玄能放過主城,以及還在遷徙的族人。
以前,他不相信誓言,任何誓言在他看來全是放屁。但現在,西夏軍根本阻擋不住趙玄,他不得不將希望寄托在趙玄的誓言上。
得到趙玄的承諾,他才能走得安心點。
“天作孽猶可違,自作孽不可活,早知今日,當初又何必那麼做?”趙玄冷不丁感慨。
拓跋圭笑容苦澀,“入侵並不純粹是為了入侵,而是希望自己的同胞能夠居住在更好的環境中,選擇更好的生活。”
“這就是你傷害人家、侵略人家家園的理由?”趙玄火冒三丈,“彆以為拿你的同胞出來說事兒,就會獲得我的同情。血債血償,天經地義。”
“是我錯了,人非聖賢,孰能無過,因為我做錯了決定,才讓大家跟我一塊走進錯路,是我的錯,我應該下地獄。”拓跋圭滿心絕望,“我身後的人,都是曾經跟著我一塊路入侵大宋的,希望用我等的鮮血,換無辜西夏百姓的性命。”
“怎麼著?要玩道德綁架這一套?分明錯的是你們,結果最後你們站在道德的製高點,來綁架我?”趙玄氣笑了,“可惜呀,這一切太想當然了,我是個沒有道德的缺德人士。”
看趙玄態度決絕,拓跋圭長長一歎。
“行吧,那麼大家魚死網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