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殿下饒命,殿下饒命。”
文武嚇的肝膽俱裂,哭著求饒。
趙玄目光冰冷,環視一圈。
“愚不可及的蠢貨,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濱,莫非王臣,你們能逃到何處?在京城老實等著我殺回來不行?”
“對對對,殿下說的對。”
“殿下,其實您誤會了,我們並非望風而逃,隻是想去迎接您歸來。”一個臣子臭不要臉的露出諂媚而又忐忑的笑容。
趙玄眼底閃爍著濃烈的厭惡,隨後單手托腮,笑道:“是麼?看來是我錯怪你們了。”
“哪有,反正殿下能回來,便是天命所歸。普天之下,除了殿下,再無人能懲罰趙孚那暴君。”
“不錯不錯。”
其他文武附和,根本不顧及在場的趙孚。
趙孚並不惱怒,冰冷的看了一眼。
愚不可及,以為捧趙玄的臭腳就能逃過死路一條?老不死的狗東西,你們也太愚蠢了。
彆看現在趙玄對你們和顏悅色,恐怕已經在想著如何弄死你們了。
“是麼?既然如此,將文武大臣都鬆綁吧。”趙玄看了眼衛嬰。
衛嬰點頭,命人給文武鬆綁。
束縛被解開,文武鬆了口氣,趙玄,似選擇難得糊塗,放他們狗命。
要知道,法不責眾,趙玄絕對不可能將他們都殺了,否則何人做事?
即便皇朝被推翻,前朝官員不也還需要留下一些?
緊接著,文武再次恭敬的朝趙玄跪下。
“見過殿下。不對不對,陛下,是陛下。臣等見過吾皇萬歲。”
眾人高聲大喊。
除了這群被抓回來的文武自嗨式表演之外,趙玄的人馬壓根不願配合,戲虐地打量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