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誰說沒區彆的?”趙孚猛然抬頭,“朕最看不起的就是女人,也從沒想過自己會敗在女人手中。朕覺得,其中有奴婢在作祟,對朕是侮辱,是諷刺。”
韓紅柳嗤之以鼻:“侮辱、諷刺?可笑,這應該是你自作自受才對。”
趙孚哈哈大笑,“韓紅柳,你都多大的人了?早已嫁做人婦,還說小孩子的說辭?何來的自作自受,何來的對錯?從來是成王敗寇。朕會有現在的下場,無非是輸給了趙玄,朕不如他,哪裡是你說的自作自受?跟自作自受四個字毫無關係。”
“強行狡辯。”韓紅柳猛然起身,朝趙孚而去,“廢話講完了吧?”
也是時候動手了,免得耽誤接皇後的時間。
看韓紅柳走來,趙孚依舊平靜。
連他自己都很奇怪,為何死到臨頭,還那麼平靜。
要知道。以前的他可是很怕死的呀。
或許,他早就已經死了,死在了當時被趙天勝幽閉黃子府的時候。
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泥巴,嗬嗬一笑。
“朕好歹也是天子,原本應該洗乾淨,即便是死,也該保持尊嚴和威嚴,哪能丟失身為天子的風度?”
“趙孚,你還在意淫,沉浸在不該有的美夢中。你根本不是天子,皇位是你竊取來的,你根本不配坐那個位置。”
韓紅柳字字誅心,每一個字都像一把犀利的利刃,紮進趙孚心中。
對呀。他早就不是天子了,何況皇位的確如韓紅柳所言,是竊取來的,隻是不想承認,不甘心承認,僅此而已。
趙孚苦笑,眼睛怨毒瞪著韓紅柳。
“韓紅柳,幸好當時你不同意嫁給朕。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?應該是我說才對。”
韓紅柳抽出匕首,朝趙孚丟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