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玄認真的翻閱。
這些年,在軍國大事上,他一向很認真。
即便平常很愛玩,但那也是閒暇之後的愛玩。
他一邊翻閱,一邊詢問:“叫戴本的,是否有機會招安?是何來頭?再怎麼著,女真太子都是女真前太子,正兒八經的正統,朕不希望戰爭死太多人,能不打就不打,否則奪得天下又能怎樣。”
張三若有所思的點頭。
“不錯,陛下說的在理。根據調查顯示,叫戴本的女人是個利益追求者,她隻追求利益。利益給到位,就可以做任何事情。僅僅因為女真國君開出豐厚條件,故而她幫助女真國君。”
女真國君是國君,再怎麼著在地位上要比女真太子高。
而且,女真太子隻是前太子,沒辦法和如今的女真國君相提並論。
講的再簡單純粹一點,戴本不可能押寶在女真太子身上。
趙玄眼睛大亮。
“既得利益追尋者,招安不是沒有可能。”
“不不不。”趙玄搖頭擺手,眉頭緊皺,“朕險些忘了,如剛的傷就是她弄的。算了,不管朕要不要將她招安,她都得先付出傷害如剛的代價。不然,不是人人都覺得朕不保護自己人?明天立刻召集人馬,商討對策。還有,從女真俘虜來的人,如何了?”
張三笑的雞賊,擠眉弄眼。
“陛下,半個月前就已經按照您的吩咐,每天給一頓飯。隻需按照計劃演講,陛下大赦,就行。那些俘虜不少不多,力量強悍,他們起到帶頭作用,女真其他人馬投降的將會更多,佩服陛下睿智、睿智,神機妙算。”
說到這兒,張三非常興奮。
“如此,女真國君敗在女真太子手中,大宋看女真兩股勢力去鬥,坐收漁翁之利即可。大宋保留自身實力,讓女真內鬥之後兩敗俱傷,將更好的控製女真。”
趙玄越想越激動。
“三哥,這還不是重點,重點是女真國君那狗東西,可不是純粹的女真正統,阿波羅也被咱們控製,他的正統性必遭懷疑。隻要有所懷疑,那麼女真國君一出來代表正統,就有的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