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是太子?怎麼可能?太子不是死了麼?”
緊接著,在趙玄受益下,女真太子盛裝出席,出來,張開雙臂,露出胸膛,激動得唾沫橫飛。
他清楚,若連這些俘虜都收服不了,就彆提拿回王位,光複女真了。
而趙玄更沒有必要搞出那麼多的事情,打女真就和打西夏一樣,乾脆滅掉就好了,乾嘛非得那麼麻煩?
所以,成敗在此一舉,他必須要讓趙玄看到他的價值。
畢竟,非親非故,便絕對不能沒有利用價值。
沒有利用價值會非常危險。
一通唾沫橫飛的激動演講之後,俘虜們冷靜下來。
王位相爭跟他們沒有關係,都是當權者自己的事。
可是,女真太子說了一句話,刺激到了他們,女真國軍為了一己之私罔顧他們性命。
大家都是人,又怎沒會有情感?
他們給女生國君賣命,結果女真國君卻如此對待他們,視他們的性命於不顧,他們如何能忍,又如何能追隨?
如此之人,不配當他們的國君。
更何況,他的王位還是竊取來的。
事情進入白熱化,女真太子說的唾沫橫飛,頭冒青煙,最後大吼。
“我已經和大宋天子達成協議,兩國永不侵犯,隻要追隨我投降,便可以讓你們回去。等我將亂臣賊子誅殺,還女真朗朗乾坤,天下安居樂業,人人都能媳婦兒,存餘糧,生娃娃。臣服我,臣服我這女真正統。”
俘虜們一片死寂,臉色複雜,即便沒人懷疑女真太子真偽,可是到不至於讓他們立刻俯首稱臣。
場麵陷入詭異的尷尬,趙玄重重一歎。
女真太子太過心急,哪能這麼收攏人心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