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門倩險些被逗笑,忍俊不禁,四下張望,發現沒有人,很適合露出腳踝,上藥。
隨即,目光落回趙玄身上。
古代的女人,都將自己包裹得很嚴實,尤其是腳,除了夫君之外,是不能被彆的男人看到的。
趙玄乾脆閉眼,假裝睡覺,讓她安心。
良久,西門倩確定趙玄睡著了,才開始脫鞋。
上藥很疼,疼到眉頭緊皺。
藥剛上上去時,疼得倒抽涼氣,不敢發出太大動靜,生怕吵醒趙玄,故而咬牙壓著。
這麼一壓,聲音多少變了味道,柔弱、壓抑的味道,將某些特點都集齊了。
趙玄龍軀一震。
他是裝睡的,被西門倩那壓抑的痛呼聲弄的身上如同數萬隻螞蟻在啃食。
隨後,渾身發燙。
該死的,簡直該死的,又要作祟了。
哪裡能怪他?真的一點都不能怪他。
他是個正常男人,他想睜眼,可是又架不住丟麵子。
好歹他也是大宋天子,後宮妃子隨便一個都傾國傾城,國色天香,美麗無瑕,乾嘛要睜開眼去偷窺一個女子?
想歸想最終拗不過好奇心,偷偷眯開一條縫,看過去,震懾當場。
就見西門倩彎腰擦藥,一雙玉足粉嫩粉嫩的,精雕細琢,細長柔和,如同天賜的寶貝。
他不爭氣的狠狠吞咽一口唾沫,將西門倩那雙玉足儘收眼底,忍不住懷疑西門倩是故意的。
脫鞋擦藥很正常,但你特、麼的脫一半,剩下的一半掛在腳尖,是什麼意思?
還說不是故意的?朕能相信?
沒多久,西門倩擦好藥,做賊心虛的穿好鞋子。